许愿灯塔
老王最近很焦虑,不是因为房贷,也不是因为KPI,而是他女儿迷上了一个奇怪的东西——许愿灯塔。
这灯塔不是什么古董,也不是什么景区,而是矗立在市中心一栋新落成的高档写字楼顶楼的,一个足足有九米高的发光装置。据说,只要对着它许愿,愿望就会更容易实现。
老王最近很焦虑,不是因为房贷,也不是因为KPI,而是他女儿迷上了一个奇怪的东西——许愿灯塔。
这灯塔不是什么古董,也不是什么景区,而是矗立在市中心一栋新落成的高档写字楼顶楼的,一个足足有九米高的发光装置。据说,只要对着它许愿,愿望就会更容易实现。
老李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,腿上搭着一份刚刚打印出来的保险理赔清单。清单上的数字像一个个冷冰冰的铁钉,扎在他的心头。六天前,他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,在十字路口被一辆急转弯的小轿车撞飞。老李在地上躺了十分钟,摸了摸头,感觉还能动,就爬起来推着自行车走了。
老王在罐头厂工作,这听起来有点滑稽,对吧?但他确实在罐头厂,每天的工作就是把一节节微型铁轨装进特制的罐头里。
他刚进厂的时候还以为是哪个没长大的孩子开了个玩笑。微型铁轨?这玩意儿除了能给老鼠当跳板,还能有什么用?第一天,他没忍住,对着流水线上的同事们哈哈大笑,结果引来工头一顿臭骂,说他扰乱生产秩序,扣了当天的工钱。从那以后,老王不敢再笑了。
老王决定离职的那天,天空灰蒙蒙的,像极了他现在的心情。他在这家公司干了整整十年,从一个青涩的毕业生熬成了一个头发稀疏的“老王”。他喜欢别人这么叫他,带着点自嘲,又有些无奈的亲切。
这十年,他写了无数行代码,就像一个工匠打磨着自己的作品。他习惯了键盘的敲击声,习惯了深夜屏幕的光亮,习惯了在无数个bug里挣扎。他以为他已经和这些代码融为一体,就像身体的一部分。
老刘退休后最大的爱好,就是每天下午在小区门口的菜市场转悠,挑些新鲜玩意儿。最近他迷上了车厘子,那红得发亮的果子,看着就喜人。可他总觉得不对劲。
张强看着电脑屏幕上的“离职申请流程图”,上面密密麻麻地排布着26个环节,每个环节都对应着一个盖章的圆圈,犹如迷宫一般。他叹了口气,将打印出来的离职申请表铺在办公桌上,用手指从头开始数,确认自己没有遗漏任何一个“必要步骤”。
张怡的丈夫李明,绝对是她朋友圈里的“完美丈夫”。他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,为她准备营养均衡的早餐,送她上班,晚上再接她回家。他的作息时间严格得像一张精密的时间表,就连他们之间的对话,也总是遵循着某种固定的程式。
“今天工作怎么样?”他会一边帮她脱下外套,一边温柔地问。
王美琳在手机上输入快递单号的时候,手指微微颤抖。两箱酸奶,确切地说是价值12.5万元的“特供”酸奶,即将飞跃千里,送往她从未谋面的“男友”手中。
老王最近很困扰。准确地说,是很久了。自从他接受公司“优化睡眠”项目后,他每天晚上都必须躺在那张特制的“睡眠优化床”上。这张床,与其说是床,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科技茧房,它会检测你的睡眠数据,并通过微电流刺激来“优化”你的睡眠质量。
老陈在水族馆工作了三十年,从青涩的小伙子熬成了头发稀疏的中年人。他熟悉每一条鱼的习性,知道哪只海龟喜欢在角落里发呆,哪条鳗鱼最爱躲在假山后面。最近,馆里新引进了一批翻车鱼,这种圆滚滚的家伙,看上去呆萌,却异常娇气。